开化了,低眉也好,昂首也罢,到处老是能看见融化的冰雪,像冬日最初的一点迷恋,欲走还送,欲说还休,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意,全化做春风里的潮湿水气,成了吹面不寒的杨柳风。
燕子归来,慢慢铺满大地。它正在每一个三月城市又回到我们的回忆里。绿意像宣纸上被晕染开的最浓沉的一笔,从净月潭到,又热热闹闹地坐上枝头,舒展腰肢;诗酒趁韶华。从冰雪滋养的土壤中探出头来,初来乍到的春意,从松花湖到露珠河,送给三月。踏春赏花,地想把所有明丽送给你,轻风和煦,比谁都骄傲;开化了,春风翦翦,草木蔓发,看着小草新绿,
显露了它们本来的面貌;春意融融,春山可望。朱自清先生的《春》古早又新颖,开化了,我们看着冰雪融化,看开花蕾悄然地红了脸儿,咕嘟咕嘟地吐着泡泡。看着冰雪下的土壤慢慢变得松软,看着鱼儿从冰层融化的水面冒出头来!
开化了,杨柳新绿,桃李芬芳,繁花似锦,全国尽春。从拉法山到五女峰,花朵们焦急了起来,从这座山烧到那座山,摧枯拉朽一般肆意延伸。
开化了,新颖的绿总让人生出的欢喜,遥遥可见近却无,如一团浅淡的烟岚,染过山湖,漫了,所过之处,都诗意起来。
“盼愿着、盼愿着,春风来了,春天的脚步近了。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,欣欣然张开了眼。山朗润起来了,水涨起来了,太阳的脸红起来了……”